”
江济舟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
“小姑娘你是何方神圣,为何会知道我就是掌门。”
听到江济舟这句话,南柯一下子就确定自己家师弟这一百年只长了年龄,智商是一点都没长啊。
真想对着江济舟大吼一句。
整个道山上都有你丫的雕像,个个刻画的栩栩如生的,连皱纹都一模一样,我特丫的又不是傻。
想了想,又憋了回去,不能太伤害一个一百多岁的记仇老头的自尊心。
关键是记仇,划重点。
“您的身上佩戴着掌门令。”南柯挤出一抹看似单纯的笑容。“整座道山还有别的敢佩戴掌门令的人嘛。”
“那肯定没有,有我也给掐死在后山了。”江济舟小声的逼逼。“刚刚这句话是开玩笑的。”
“屋里烫了茶,掌门可愿赏脸进去品一杯。”
“我就是闻着茶香来的。”
江济舟收好了掌门令。
虽然过程有点变化,但是目的还是达到了嘛。
南柯给江济舟拉开了椅子。
站在他的侧方,为他倒上了一杯茶。
如今时局变了,老虎都给猴子孝敬上了。
哎,真是世风日下。
“姑娘的倒茶手法并不熟练,看来在家里也是被捧在掌心的明珠,十指从未沾过阳春水。”
“是啊,家父很心疼我,我从小喝茶,但却很少倒茶,所以对茶之道一窍不通,家父熟读您写的茶经,常常念诵茶经与我听,可惜我愚笨,虽能背上两句,却始终不知茶经其意,想来是我的悟性不够吧。”
“令尊倒是个很有品位的人,我写的茶经确实晦涩难懂了些,莫说你才喝了十几年茶的丫头,便是您父亲也未必懂。”江济舟的脸上颇有骄傲之色。
“那可否能为我解读一二,他日我回家见父亲,也好解他之难。”南柯的脸颊上挂满了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