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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如锦回来后,见两人状态奇怪,也没有多问,而是在一旁喝起闷酒,不多做打扰。
萧龙情绪渐渐失控,张悦唯一能做的,只有再递给他一瓶酒“回不去,便不回去,回不了头的,便不回头,只要能继续前进,身后的一切终究都是过去,可想念却不该流连忘返。”
“说起来真是可怜,看看现在的我,想做的事情不能做,想说的话不敢说,每天看似痛快,但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了什么,如果可以,我情愿什么也不背负,回到原本安逸的生活。”
接过张悦手中的酒,萧龙没有喝的欲望,而是将手中碍事的酒瓶狠狠摔在地上,企图缓解心中苦闷。
双目赤红的神态,仰天长哮的动作,仿佛只受伤的孤狼。
脆弱的酒瓶与坚硬的楼顶来了次亲密接触,发出清脆的声响,结果可想而知。
近处的张悦并未因无理的动作,四溅的残渣退上半步,而是再递给萧龙一瓶酒“背负的越多,失去的便越多,这是个定律,你没必要为此苦恼。”
也许,萧龙在他人眼中,是个可以打破常规,屡次创造奇迹的家伙,可要说整个京华谁最了解萧龙的过去,非张悦莫属。萧龙那难以启齿的过往,连司马冰都不曾了解,只有张悦,自始至终见证了他的蜕变。
“苦恼?不苦恼能行吗!为什么他们可以随便找个理由,让我背负这些我不愿背负的,而我竟为了这些天真的理由,差点把命都搭上。”一把夺过张悦手中的酒,不过区区几口,萧龙便尽数吞入腹中,脸上挤满了悲愤与绝望“都把我当成什么了,什么事都要我来管!到头来,我的确帮了别人,谁又能帮帮我呢,父母之仇至今未清,我不过是个玩偶罢了!”
酒精帮萧龙褪去伪装,得到久违的发泄,但这种真实,让张悦胆战心惊,那些负面情绪已将萧龙的理智抹杀“别想太多,你父母的死不过是一场意外,没有所谓的仇恨。”
“对,意外,到处都是意外,我这一辈子,全毁在这意外二字身上!”摇晃着手中空瓶,萧龙感觉自己受够了这一切,不管灵使也好,京华也罢,没有任何一点合他心意,他通通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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