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还是浅,踏进去才知道。没办法,谁让老爹生性洒脱呢。
关于老爹这个人,对孟云萧古而言,是段不愿回忆的往事,对萧龙来说,也是如此。那个男人不管对谁都格外冷淡,哪怕对儿子也谈不上亲热。平常连张笑脸都没有,话更是少的可怜,与周围格格不入。若非突然失去至亲,萧龙也不会觉得那个男人如此重要。
当两人思索无果,身侧突然响起声怪异的音调“这东西,我似乎见过剩下的部分。”
回头望去,哪知声音的主人竟是孟曲婷。
萧龙刚要开口“你。。”
“等我一下。。。”
孟曲婷匆忙跑回屋内,只余几人面面相觑。短短数分钟的等待,她便气喘吁吁赶来。
加上最后带来的残玉,玉佩总算完整。
“最后一块,怎会在这儿?老爹应该没有再来过孟家才对。”
揉着微疼的额头,这场迷雾越往前走,疑问便越多,不见一分清晰。如果有可能,萧龙宁愿动用灵力,将所有人置于死地,省的心烦。
“不,这玉佩与那个人无关。”孟天睁开醉醺醺的眼睛,瞄过一眼,对那残玉颇有印象“是有人将这东西送到孟家,却未说清缘由,才被搁置如此多年。”
孟云狠狠摇晃着孟天的肩膀,他比任何人都想了解事情经过“大哥,你先醒一醒,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又是怎么拿到这玉佩的?”
来到两兄弟身侧,两指微弹,震退孟云双手,萧龙脸色阴沉的可怕“别急,让他慢慢想。”
诡异的做法,又是在如此紧张的环境下,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萧龙的动作已尽量轻微,却正巧被孟天看在眼里,满身酒气瞬间消失,又在一瞬间出现,着实可怕。其目光在孟曲婷与萧龙之间不断跳跃,孟天只能默默劝自己一句,儿孙自有儿孙福。
“那,也是段发生在近乎20年前的往事。一年东雪,有位孕妇死守在孟家门外,说是要见二弟,我让她先进来等一会儿,她却说来不及了,只是将玉佩交给我后,便急冲冲走了。最后还让我带给二弟一句话,说什么,走过了,就注定无法回头,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