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江瑾瑜惊讶了,立马坐直了身子,“什么,你姥爷见过同样的玉佩?那后来呢,那个年轻人以及他的家人呢,他们都去了哪里?”
江乔抬眼看向江瑾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回答完了,我再告诉你。”
江瑾瑜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无奈地苦笑了一声“你这小丫头还挺执着的,是,那个人应该不是我,我们家这传家宝总共有两块,一块在我弟弟身上,为什么一样,是因为这玉佩是从一块石头上上下劈两半做的。
那现在你能告诉我那一家人哪去了?”
江乔叹口气,原来事情是这样的,难怪她不知道,随后一脸落寞的说道:“我姥爷说,当时鬼子在后面追,那个年轻人中弹掉进了河里,被水给冲走了,估计应该是凶多极少,听说那家的大儿子是八路军。”
江瑾瑜听到这个消息,眼睛不由的氤氲了,他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
转过头去,擦了一下眼睛,然后再次看向江乔“江乔,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些消息,其实江瑾瑜也不是我原来的名字,是后来方便工作起的,用习惯了,也就一直用这个名字了。
可惜,我的那个堂兄,我真的不知道他的下落,这些年我也找过,可是没有消息,我估计十有**是牺牲了,也不知道我叔叔他们现在在何处。”
江乔情绪有些低沉道:“赶上那个年月,恐怕也逃不过那一劫了。”
多了江乔真的不能说了,要不然,依照大堂哥这身份,肯定会察觉不对。
“真对不住,问起了你的伤心事了,我当时就是觉得好奇,所以才问的。”
大哥没有消息,二哥就更别说了,说不失落那是假的,即便眼前这位是她的堂哥,可是依然无法抚平她对亲人的哀伤。
低头喝茶,趁这个机会整理好情绪,再次抬头,就问起了过来要做的事。
“唉,我孙子的事,真的是没办法了,找了好多大夫,都不知道该怎么解这个毒,当初那个敌特抓了,可是她这药是别人给的,她也没解药,好好的孩子变成这样,我们都不忍心,这不宋树田就把侯殿奎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