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这个貌似才不到二十岁的家伙,当场瘫坐了下去。
好在,在场人当中有着法医出身的陆安康。
“别吓唬他了!”
陆安康嗤笑一声:“把情绪也在断案的考虑范畴之内。”
陆安康开口,那捕快自然是退后了一步,更何况陆安康身上还有着包公座下护卫的身份。
即使他心里面明显有些不悦。
这点不悦,显然是陆安康起初不清楚的,但事后再去想也就明白了。
这些捕快是按照业绩来增加收入了,一个案件拖得久对他们,奖金也就来得晚。
在这样一个官场风气并不见得好的宋朝,这种事情屡见不鲜。所以,捕快的目的已经显而易见——他想直接把驿馆小哥扣成杀人凶手,好早日结案。
不巧——
陆安康在这里。
他走到那尸体旁边观察着说道:“根据这小子所言,死者在三天前还活着,死亡时间也就不超过三天,三天的时间,就算是到了盛夏,尸体也不可能腐烂到这种程度。所以......”
“此非人力所为!”
等到陆安康这句话吐出的时候,那捕头和捕快脸上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他们或许是相信的,或许是质疑的......
至少在他们没有目睹之前,质疑和相信应该是参半的甚至还夹杂这嘲讽。
“此非人力所为?开封府就是这样办案的吗?”
无视了菊花。
陆安康盯着那具腐烂的尸体,他不晓得眼前这突然的遭遇和人皮路引有没有关系,如果有关系的话,那么人皮路引上面为何还没有出现异动。
看来,应该不是。
但案子就摆在这里,好奇是每一个从事那类工作者身上共同的一个毛病。
“秘密......每一个尸体的背后必然藏着一个秘密!”
而陆安康恰巧就晓得如何撬开这秘密的嘴,让它自己把这秘密给吐露出来。
说着话,无名刀划开了食指,鲜血一滴滴的往尸体的口中滴了进去。
他计算着数量:
“一滴,两滴,三滴......”
够了!
下一刻,那腐烂的尸体猛然间从地板上直起。
挥舞着双手朝离他最近的陆安康扑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