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这一睡便是误了第二天的早班。
这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迟到。
甚至惊动了他的父亲陆成直接通过他母亲陆离打电话通知陆安康:“你可以不用去上班了!”
当然以陆安康母亲的话自然不是这样说的——但意思也大致就是那样了。
“小康啊!你应该知道你爸不是这个意思......”母亲在电话里面说道:“他就是不希望你也干这一行而已......”
“既然不愿意,为何让我从小就学习这些呢?”
面对着陆安康的问题,陆离沉默了许久后,叹息了一声:“其实我也不希望你干这一行......”
既然你们都不希望我干这一行,为什么要让我学这些?
又为什么不把你们真正的本事交给我?
为什么?
陆安康压制着心头的怒火,狠狠捶打着床板。
那床板自然经不起他的拳头,来那么几下,自然也就“咔嚓”一声裂开了。
......
就这样,被父亲陆成托关系以极其微小的理由赶出了南区分局。
这些年来的坚持瞬间被别人的一句话给否定了。
换做谁,心中愤懑都是难以被平定的。
书房内,陆安康盯着那摆在书桌上的人皮路引。
他咬着牙,双眼紧盯着那东西。
人在愤怒的时候会情绪失控,而失控可不仅仅只有情绪。
陆安康手中抓着无名刀,盯着那人皮路引:“下一个,去哪儿?”
人皮路引上冒出了一丝黑气。
那黑气化作了一道道奇怪的弧度钻到了人皮路引的表层,很快,便形成了一道新的文字:
“大唐!”
大唐?
那个历史上盛世朝代吗?
就是不晓得会到大唐的哪一个阶段。
陆安康紧紧的抓着无名刀,这是他必须要带着的装备,也是他目前唯一能依靠的东西......
伴随着眼前的视线渐渐昏沉,直至黑暗。
陆安康清楚,历史的诡异旅程再度开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