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在这秦淮河的河底。
那个年轻人,就躺在那里,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但他却睁着眼睛瞧着眼前的一切。看着浑浊不堪的秦淮河水,瞧着那些漂浮在河面上,沉在河底的尸体。他有很多迷茫,是他此时此刻无法解开的,就如同眼前这个世界,他离开了实验室之后,第一次接触的世界竟然是这样的。这不是他渴望离开实验室的原因,他听过实验室里面那些研究人员说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花花绿绿,然而眼前的这个世界是以黑白灰为基调,蔓延着血红色,还有土黄色。
那些苟延残喘的黑色与灰色全身上下都透露着对这个世界的厌恶,这不应该是那些研究人员口中所说的好玩的世界。既然不是,他又何必要再去接触这个世界呢?他躺在秦淮河底,继续睁眼瞧着这个透过河底看到的世界。就这样躺着,一天,一夜,两天,两夜的躺着。这种日子终究是会有到头的时候的,那是对于人来说的,即使他把自己当作人,然而他却比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完整的人应该有体温,而他身体的温度比秦淮河水还要冰冷。比那些已经死了好些时日的尸体还要冰冷......
他就那样躺着——
大概是在一天晚上深夜时分。
他仿佛听到了有人在唱歌。
在水里面唱歌?
这无疑让他冰冷的心产生了极大的好奇,他睁眼望了过去。只瞧见一条行驶在河底的船载着满船的孩童正朝着他这边缓缓滑了过来。
他能清晰的听到那个船头撑船人唱着的歌是:
黄杨扁担呀么软溜溜呀那么挑一挑白米下酉州呀姐呀姐呀
下酉州呀那么哥呀哈里耶姐呀姐呀下酉州呀那么哥呀哈里耶人说酉州的姑娘好呀那么姐哥呀哈里耶酉州的姑娘会梳头呀姐呀姐呀会梳头呀那么哥呀哈里耶姐呀姐呀会梳头呀那么哥呀哈里耶大姐梳一个盘龙髻呀那么姐哥呀哈里耶二姐梳一个插花柳呀姐呀姐呀插花柳呀那么哥呀哈里耶姐呀姐呀插花柳呀那么哥呀哈里耶只有三姐呀么梳的俏呀那么姐哥呀哈里耶梳一个狮子滚绣球姐呀姐呀滚绣球呀那么哥呀哈里耶姐呀姐呀滚绣球呀那么哥呀哈里耶哥呀哈里耶.....
那轻柔的歌声传来,他的内心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