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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来惊讶:“怎么不加,反减啊!”
江诚又冷笑:“一千五!”
东来急忙叫住,免得这家伙把钱降得更低:“要不,就两千,包吃住也行!”
再次冷笑,江诚伸出一根手指头:“一千!”
说完,转身就走!
只留下东来在那里直跺脚:“靠!一千!扫大街都他妈比这多啊!”
“那你就去扫大街吧!”远处传来江诚的声音:“只要你好意思去......”
.......
那天晚上,东来又开始做梦了。
那一天,我第一次见到他。
他跟我说他第一次见到我时,天是晴朗的跟他的心情一样。
而我分明记得那天是一个雨天。
雨水夹杂着我脸上干了的血迹顺着脖子、往下一点点浸透了我满是腐臭的衣服。
至于他跟我说了什么?我记不清楚了......
就好像我记不清楚我明明不近视却为什么会带上那双又丑又破的眼镜一样!
我只是知道带上这眼镜的时候,我似乎再也看不见一些东西!
我只知道随着戴眼镜的时间越来越久,连我自己都开始忘记不戴眼镜到底会看到怎样的世界!
我只知道在很久以前,每当我左眼有股针扎一般的刺痛感出现后,那么附近就必须得有一个人无缘无故的死去......
而这种久封的感觉在我过了二十一岁的生日之后,再次出现、而且变得越来越浓烈。
就好像刚才,我从北区的人行桥下经过的时候。那种熟悉却似乎已经忘记的刺痛感突然从左眼的上眼皮上跳动了一下,我痛苦捂住自己的双眼。口中咬着牙发出的“啊”声,伴随着一声“噗通”的巨响同时响起。
我惊恐的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只看见人行桥的下方。一个车顶被压扁了一半,几乎所有车窗都碎掉的出租车上躺着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孩。
我看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