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怪!今日已树枝为香,向诸位赔罪!”
人虽然早就死了,这些俗礼要不要都无所谓。蔺采悠却不这样认为,曾经学习法医的他虽然经常解剖尸体,但却比任何人都尊重尸体。
简单的打了个招呼。蔺采悠便跳到祠堂的横梁上休息。
刚想闭眼。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便传进祠堂里。
“嘭!”祠堂的大门被粗鲁的撞开了,然后便传来一阵嘈杂声。
“靠!谁这神经把这里打扫的这么干净!”伴随着声音,走进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身简单的打扮。看上去极为平凡。年轻人走进祠堂、看见正燃烧的蜡烛,和插在香炉上冒着烟的树枝。一阵惊讶。忍不住自语道:“难道是有人来拜祭过?”看了看四周,又说道:“不对啊!这里看上去的确是有人刚来过!但我刚从外面回来,也没见人啊!”
年轻人突然窜上房梁,将整个祠堂看了个遍。道:“怎么没人啊?”
不是没人,而是他看不见。蔺采悠此时正躺在那房梁上看着他,两个人之间只隔了一丝头发的距离。而那年轻人望来望去,几次扫过蔺采悠身上,却丝毫没有察觉。的确,蔺采悠的修为不是盖的!就连佛宗的高手十方都难以从他身上感觉到半点气息。更不用说这个修为浅显的年轻人。
“哪有人啊?”年轻人突然听到耳边的声音,一眼看去。只见蔺采悠也正学着他四周观望。
年轻人身形一转,一脚踢向蔺采悠。只是在自己的注视下,那一脚竟然穿过蔺采悠身体。仿佛踢到的只是空气。年轻人翻身落到地上。
蔺采悠笑着看着他说道:“身手挺敏捷的嘛?勉强算得上武道第一阶吧!”
然而蔺采悠说得话,那年轻人丝毫没听进去。迅速的从身体内拿出一张黄色的纸张。朝着蔺采悠面部打去。那薄薄的黄纸,竟如暗器一般急速。蔺采悠伸出左手,两根手指轻轻一夹。那张黄纸便被蔺采悠夹在两指间。
黄符?蔺采悠看着被夹在手中的黄纸暗道。哪知那年轻人大声叫道:“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