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子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多岁的样子,嘴角上面长着一颗又大又圆的黑痣,黑痣上面还长着一根黑色的毛发,嘴唇上摸着口红,眼睛不时的看着陈生,大概是听到了他说的五辆银子,不要不然她是不会开门的。
“我看你长得还算俊俏,看在这样的面子上,还是进来吧!”女子抚摸着自己头顶上的发夹,看起来一点也不羞涩的样子。最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陈生紧紧的跟在后面,悄悄把柴门掩上。
里面生着一个大火炉,有一个壮汉正在里面咣当咣当的打铁,看来他们是以打铁做营生的人。陈生和他们做了简单的交流和沟通,最后达成协议就是他之灾这样的人家住上一夜,需要支付五两银子。
尽管这样的银子比住大客栈还要贵,可是现在在陈生看来根本就不成问题,也不是个事情。就在这样下着大雪的夜晚,别人是拦着自己的老婆在被窝里亲热,而他完全都没有那样的意思,并不是因为他没有结婚的缘故,也不是因为香炉没有在他身边的缘故。
再这样的夜晚,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挑灯看剑,尽管他没有喝醉,尽管在他的窗户外面还下着漫天大雪,这样的已经正是他所追求的事情。没有人知道他再这样的灯光下看得是什么。
难道看得真是剑吗?并不是,他看得是寂寞。看的是无聊,看得是心事,他不知道现在的香炉在什么地方,更加的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了,现在睡觉了没有,冷逼冷,在和香炉忽然分别的这些天里他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不适应的。
可是这样的不适应渐渐的就变成了适应。
看着从怀中抽出来的青钢剑,在灯光底下闪烁着青光,这样的光芒是光彩照人的,是光芒四射的,这把剑是侯叔叔当初在教会他武技之后送给他的,然后他就带着这样的宝剑离开了。
当初的时候没有告别,没有离别,他们没有谈话,他就悄悄的离开了仙人谷,那个时候还没有见到自己心爱的未婚妻香炉,只是和着侯慕白在谈笑着风声,他最清楚的记得在他临走的时候香满天香伯伯埋伏在路上,差一点将他杀死,如果不是香炉及时的出现,恐怕他早就死掉了。
悄悄的他推开了木制的快要掉落的窗子,看着外面的大雪,大雪在漫天的天空中飞舞,在淡淡灯烛的照耀下闪烁着银白色的光芒,看着手中的剑,听着外面的雪,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是在这个地方。
并没有入睡,他清楚的知道一个道理,或者不可贪睡,死后可以长眠这样的格言,他必须要在有效的时间里,在心意把上面有所突破才行,默默的背咏,慢慢的冥想,这样已经成了他的家常便放。
心意把这样的秘籍并不是一般人就能参悟出来的,想要在哪上面有所突破真的很难很难,可是他始终都有坚持不放松的理念和执着,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一定要把这样的心意把修炼成功,这样一来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