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苍茫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人能够明白其中的真正含义,其实他现在说的是实话,如果你不在说的话,这一辈子就真的没有机会了。尚可行冷冷的看着他,脸上的肌肉抽动着,看上去非常难过,没有人知道他的内心是多么的痛苦,更加的没有人知道他的内心是多么的难受和煎熬,是的,非常难受,非常煎熬。
现在的黑衣人没有说话,他只是躲藏在不起眼的角落之中没有露面,陈生和香炉根本就不可能发现他,尚可行更加的不能够发现他,因为黑衣人的武技都在他们之上,只是他真的不喜欢出手,也不喜欢杀人。
现在他只是静静的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尽管他们相距的非常遥远,可是他们之间的谈话清清楚楚的听在了他的耳朵中。大雨还没有停止,大风也没有停止,似乎在他们的身边就是这样的残酷。
沙漠上,荒原之中就是这样的残酷,就是这样的无情,风沙很大,风雨夜很大。雨水顺着尚可行的发梢流向他的额头,最后顺着他的脸颊留在了地面上。他没有说话,似乎是快要说不出话来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鼓足了勇气说道,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抢劫莫邪剑,为什么?”这样的反问似乎是在感叹,为什么他会这样做,是啊,咱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仇恨,我不认识你是谁,你也不认识我是谁,为什么到现在会是咱们两个人杠上了,这是他始终都没有搞明白,或者是搞清楚的问题。
陈生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非常随意的笑了笑,说道,“没有理由,因为我喜欢,我所做的事情全部没有理由,如果真的要强加上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我喜欢这样做!”
雨水顺着他光滑的身子流下去,他这样赤露的身子看起来真的像是在沐浴,天作水源,地做浴缸,他就是这样的具有个性,没有人能够看到他的赤身裸体,只有他眼前的尚可行,还有就是香炉,只是香炉现在根本没有一点心跳,而是淡淡的看着对方的眼睛,眼神之中露出诧异的,诡异的神情。
”你的回答真风趣!“尚可行在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他终于这样说了,是的,他现在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有这样的说了。陈生抹了一下脸上的雨水,打趣的说,”其实你真的不了解我,我真的是一个风趣的,并且还是一个风骚的人,因为我在某个领域独领风骚!”
尚可行苦笑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他的双手就这样的握住刺在自己心脏之上的剑身,眼神之中几乎失去了光芒,没有一点光泽,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是想要做什么,可是到了现在他还能够做什么!
“你抢劫到了金银珠宝都去了哪里,是不是都给了香满天?”一直到现在,一直到他快要死的时候,心中还惦记着金银珠宝,是的,不错,陈生曾经抢劫到的金银珠宝曾经都是他在中原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