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怕没看细,又把了把脉,还是得出一样的结论。
君修寒一脸怒气的看着那太医,那太医吓的跪在地上道:“王爷,余温才疏学浅,实在是看不出王爷到底有什么问题。”
“本王问你,本王身上”君修寒顿了顿:“可有,可有,催情的东西?”
“啊?”那太医本以为君修寒是中了什么毒,可惜这毒太过高深,连他这种称之为神医的人都看不出来,可是,他完全想偏了。
“本王在问你。”
自从他帮君修寒做事以来,他是第一次从君修寒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委实让他有些惊讶。
“额,依臣来看,王爷身上,没有,没有这类东西。”
“本王曾问到过一种香味,很淡很清香,闻了让人提醒醒脑,也,也很舒服。”
“香味?”
“这但凡催情的东西都会有些浓烈,否则不太会引起人的□□,若按王爷这样说,到像是平常花香,王爷可是在那里闻到过这种花香。”
“不是花香。”
“不是花香,那是?”
君修寒沉默了会道:“女人。”
“啊?女,女人,这”余温一脸惊讶的样子。
“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本王没见过女人?”
“不是,不是,王爷误会了,这有些女子啊是自带体香的,若按王爷所说,那这名女子要不是用花粉,要么就是自带的体香,这花粉可能夹杂催情的东西,可体香嘛,就,就不太会了。”
君修寒虽然不太了解暮凝的生活习惯,可他跟她接触的时候,他知道她是不用花粉的,若是用花粉,那味道不可能一晚都散不去,而且她似乎也不知道她其实有些香味。
君修寒沉默着,他在想,他是否真的一直在刻意回避,他在想,他曾经觉得再也不可能喜欢上任何人是不是,变了。
六年前,他因为那个人,失去了所有,母妃,皇位,还有自己的一只手。
他看着那空空如也的衣袖,那被时光埋在土里的心,是否又重新活了过来?
他曾经也喜欢过的,曾经义无反顾过的,可是,太痛了,痛的他不敢去爱,不敢去看自己的心。
他闭着眼,就算过了六年,每每想起,都能让他蚀骨蛀心。
他是个聪明的人,向来知道算的清利弊,看的清是非,更不会犯同样的错。
他掐断桌上盆栽的萌芽,起身离开,对太医冷冷道:“今日之事,不用本王教你。”
“余温懂。”
那太医毕恭毕敬,目送君修寒离去,擦了一把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