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皱纹的脸上，更加惨白了几分。

    “老祖，您，您没事吧？”莫宇空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事。”莫正阳淡淡说道。

    只是这两个字说出来，明显有些颤音，看得出来，他是在故作淡定，而且，莫正阳那双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目，此刻明显不再充满了锐利，而是......黯然。

    “我已经说了，你不是我的对手，你偏偏不听，你这次要是不动手，或许还可以勉强活个一百年，但是现在，你还能活到明天，就算庆幸了。”云凡突然开口说道。

    莫正阳这才看向云凡，只是现在，莫正阳看向云凡的目光之中，多了一份敬畏。

    云凡不仅神秘，而是实力，是真的很强，强大到他都不敢相信了，他刚才就算龙之血脉被压制，但是他好歹也是一个五阶神尊啊，就算再垂垂老矣，再衰弱不堪，但也是神尊啊，竟然败在了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手上。

    准确来说，是败在云凡“豢养”的那条宠物青龙手上，但是云凡能“豢养”这样一条青龙，那也是本事啊。

    “败在你的青龙手上，我心服口服，没有什么遗憾的。”莫正阳缓缓说道，他现在，生命正在急速从他的体内流走，云凡说的并没有错，他能活到明天，都是庆幸了。

    “真的没有遗憾吗？”云凡看着莫正阳，缓缓笑道。

    莫正阳和云凡对视了片刻，突然笑了。

    “唯一的遗憾，那就是我还不了解你。”莫正阳说道，这的确可以算是莫正阳的遗憾了，他败在云凡的手上，但是却不知道，云凡是什么人，就这样死了，的确有些不甘心。

    只是现在又能如何，生命终将走到尽头，与其多想着遗憾，还不如心态平静地安然离去。

    “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让你了解我，走吧，带我去你的住所看看吧。”云凡笑道。

    莫正阳一愣，继而眼中流露出一抹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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