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振辉?辉哥?宝宝?”苏绵刚刚好像看见魏振辉的眼皮动了一下,激动得连忙把药瓶放到一边。
小手紧紧地握住他的大手,能感觉到他掌心外侧的薄茧。
她用指腹揉了揉,粗糙坚硬。
她也有,只是比他的更薄。
魏振辉的伤都是皮外伤,再加上他常年训练,苏醒快是正常的。
男人缓缓睁开眼,侧过头迷茫地看着她,似乎是在想我是谁,我从哪里,到哪去?
“我们在地窖下面找到了你,你(身shēn)上都是皮外伤,现在已经回驻地。”苏绵说得飞快,因为激动说得有些语无伦次。
看见地窖里被吊着的魏振辉,苏绵的心跳都没了。
现在看见他活生生地躺在自己跟前,苏绵真怕她是在做梦。
这样想着,握着魏振辉的手就更紧了。
“媳妇。”魏振辉轻声叫了一下,想到刚刚媳妇的手在他(身shēn)上乱摸,魏振辉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他一个月没碰媳妇了好吗?
“嗯,我在。”苏绵吸了吸鼻子,(身shēn)体又靠向他,生怕听不清他说什么。
灯光下,媳妇紧张关心他的样子,让魏振辉心头一颤。
心中千回百转,到媳妇这都化成了绕指柔。
“我想喝水。”特么的酒喝得有点多,虽然刷牙漱口过,还是觉得有味道。
“我去给你倒。”
苏绵转(身shēn)去取,水早就凉好,在旁边的小桌上放着。
苏绵拿过来,吹了吹,又尝了下,“不烫了,我喂你。”
苏绵端着搪瓷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