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苏绵送到新房就离开了,苏绵昏沉沉地躺在炕上,越躺浑(身shēn)越(热rè),口腔里更是口干舌燥。
等魏振辉回来刚进屋,苏绵蹭地从炕上坐起来就扑进他怀里。
男人(身shēn)上清冷,好闻的气息夹杂着酒香,苏绵勾住男人的脖子就去寻找水源。
魏振辉也被那帮臭小子灌了不少酒,不过他酒量好,他回来后见苏绵不在以为她累了,这才放心。
结果,怀里的女人像只小醉猫一样,抱住他就不松手,还在他脸上胡乱亲了一通,弄得他满脸都是口水。
“苏绵,苏绵,绵绵,绵绵……”不管魏振辉怎么叫,女人就是没松。
魏振辉这才发现不对,苏绵喝酒了!
想起上次苏绵喝酒,魏振辉的脸就黑成了锅底。
肯定是一连长找人罐的,这个一连长……
“姐夫……”
果然,魏振辉心里把一连长骂了八百遍,苏绵已经嘤咛出声,还叫他姐夫……
魏振辉差点没站稳,“媳妇,你醒醒,我去给你倒水!”
“不要,姐夫不要走!”苏绵说完好像怕魏振辉离开,整个人已经八爪鱼一样挂在魏振辉(身shēn)上。
“姐夫,你(身shēn)上有酒气……”
你(身shēn)上更重好不好?
魏振辉被苏绵抱得紧紧的,五月的天,外面的温度已经有十几度,俩人又喝了酒,魏振辉被苏绵蹭来蹭去的,居然蹭出了感觉……
“媳妇,你先躺好,去给你倒杯水,一会儿就回来,好不好?”魏振辉一边哄着苏绵,一边把苏绵的胳膊从脖子上摘下来。
苏绵的脸蛋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