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骤降,绳索越来越湿滑,唐宁爬在最前面,有几次差点滑倒,都是严丹抓住了他。
“谢谢严同学。”唐宁嘿嘿地笑,嘴上说着道谢,语气却熟络得很,好像跟严丹认识好久的朋友一样。
“不用谢,跟我客气啥,我还得谢谢你让我跟来呢。”
“这有啥?咱俩谁跟谁?”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可气坏了某人。
新兵训练时,严丹虽然时不时地撩拨他,可很少跟他用这种语气说话。
看见他,就像他是阶级敌人一样。
大眼睛一瞪,奶凶奶凶的!
他到现在都记得她那样子!
这时,唐宁又滑了一下,严丹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大腿,这才脱险。
“臭小子,你没吃饭,你不最爱爬这里的绳索吗?小时候爬上爬下几十趟都没问题,今天咋了?”唐安不满地教训。
“嘿嘿,三哥,你以为都是你啊,你可是受过训练的军人,我上高中这三年都没锻炼,每天就是做做广播体操,你觉得我身体能好到哪去?”
“少废话,赶紧爬,再掉下来我一脚把你踢飞!”
唐宁不满地嘟囔。
“等我三嫂掉下去,我看你踢飞不?到时候你要不巴巴去救,你叫我哥!”
严丹瞪了他一眼,她离他近,听见他说什么了,“少胡扯,管好你自己,我就是掉下去也不用他救!”
“真的,严同学?”唐宁故意抬高嗓门,“你舍得我哥舍不得哩!”
唐安闷头爬,没理会他们俩。
唐宁没打算这么放过他,又嚷道,“三哥,你说话啊,是不是?”
“是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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