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就两把椅子,还有个扎的小凳子,阮清月让林鸿锐坐下,和他爸说他们老爷们该谈的事情,她则是抓着小弟的手,带他去院子里说话。
“姐,那个长的高高的人真是姐夫吗?”阮平安压着声音,小声问道。
“对啊。你还没喊他姐夫呢,这可不对。一会儿记着叫人。”
阮清月被他这压低声音说小秘密的神色弄的有些想笑,努力憋着,才没有乐出声。
“他看起来有些凶,对姐姐好吗?我听人说,男人都打媳妇儿的!姐姐你脸上的伤是他打的吗?”阮平安一脸气愤,压着声音道:
“姐你别怕,我虽然没力气,可我会打弹弓,我用弹弓打他!”
阮清月被他这一通话弄的心又软又暖,笑着蹲下身,认真地冲他道:“你姐夫是个好人,他对姐姐很好,没打我。姐姐嫁人后,你又病发了几次,有吃药吗?”
“病了两次,不,是三次,我有吃药。但是,我不想吃药了。家里欠了好多钱,爸妈还要饿着肚子干活,我好几次难受喘不上气,只要过一会儿就没事的,不用吃药!”
阮平安神色倔强地说道,大大的清澈的眼神中,有着浓浓的愧疚和伤心,都是因为自己生病吃药,爸妈和姐姐,也都跟着受苦。
“平安真乖。姐姐这半年跟着人学医呢,很快就能让你不用一直吃药了,还可以让你长高长壮!”
阮清月因为他的话而心酸难受,她抓着他的手腕为他探了探脉,诊断他的哮喘并不严重,使用药物缓解,饮用一段时间空间水,应该可控制住,便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