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月一说起这个问题,又不禁絮絮叨叨地扯远了,
“冬天的毛衣你还有两件,我就先前织的那件,其他的都破洞了不能穿了,我还要再抓紧时间织一件。
嗯,还有棉裤,算了,棉裤太厚了,还是织条线裤吧,棉袄是新的,不用做了。不过我爸妈那边,我打算给他们送点棉花和布去,让他们今年一人做一件新棉袄……”
林鸿锐嘴角带翘着听着她给他说这些家常,时不时应两声,觉得浑身上下都舒坦,暖暖的,懒懒的。
这才是过日子啊!
柳秀秀还有林文强的那些事,真是太糟心了,想到心塞还都想不明白自己该怎么做。
无论怎么做,都觉得不对,都有对不起,觉得愧疚的人。
“柳秀秀怀孕这事,有一个办法可以帮她永久隐瞒,就是太便宜林文强这家伙了!哼!”阮秋月在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又开口说道。
“你是指你将他不能生的毛病给偷偷地治好?”林鸿锐想了想,便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了。
“嗯。治好他,除了咱们,柳秀秀,也没人知道这孩子是谁的。就算那猴子的堂哥闹,也没证据说是他的。而且啊,林文强的病治好了,柳秀秀之后再和他要孩子,林家不就有后了啊。
这样一来,也不用觉得太愧对爹了,还可以选择将真相告诉他,我觉得爹老实心软,应该能接受这个孩子。
至于王兰香和林文强,他们就只爱自己,就算和他们摊开说,直白地谈条件,说接受柳秀秀就治好文强的病,他们也绝不会善待这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