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觉得她要用什么招来逼迫我和鸿锐?”阮秋月问她。
“以我对那老太婆的了解,她估计会叫来一帮子的人,生产队的队长啊,大队长啊,家里的亲戚啊,然后开始哭林文强有多惨,你和鸿锐过的有多好,还有她多悔恨对鸿锐不好啊,再说你们要孝顺她啊,反正将你们架在火上烤。
现在家里孩子都多,谁不生个三四个的,过继给自个无法生的兄弟一孩子,情理上这可完全说得过去,你们拒绝,搞不好才会被骂绝情呢。”
阮秋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觉得晓丽说的完全在理,若是王兰香在姚先生搞好户籍之前发难,他们该想想怎么应对。
吃午饭的时候,张晓丽将他们家的菜赞了又赞,疯狂往嘴里塞,阮秋月赶紧拦着,怕她肠胃受不了,说给她打包带走,让她晚上回去再吃。
闹的张晓丽尴尬的红了脸,也红了眼睛,直说好久没人这么疼她了。
“你要出嫁了,作为好姐妹,我也该给你添妆的。不过,我给的不是首饰和钱,是药。这些是治肺病的,你给那男人吃,若是见效了,你再来找我。”阮秋月说道。
张晓丽看着那些药,眼泪瞬间就落下来了,直接给阮秋月跪下了,还磕头,“秋月,谢谢你!”
“……你干嘛!赶紧起来!还没治好呢,你这跪的也太早了!”阮秋月一边拉她,一边糗她。
“你给了药,我就信了八成能治好!”张晓丽眼里含着泪,却笑地璀璨地说道,“该磕三个响头的,剩下两个,等他好点了,我带着他一起来给你磕。”
“……傻样!”阮秋月伸出手,为她抹去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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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丽对王兰香的了解还真不是虚的,她做的那番猜测,在正月末,应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