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阮秋月没走多久,林玲玲哭着找上了门,
“呜呜呜……鸿锐哥,我求求你了,能不能让秋月嫂子救救我娘,她也染病了,烧的昏迷不醒,都一天多了。”
“舅舅呢?他病了没有?”林鸿锐问。
“没有,爹好着呢。”林玲玲抹了抹眼泪,“我知道我娘之前做的太不对了!可,可是她怎么说也是我娘,是你的妗子,而且,她已经受到你们给的惩罚了,我求求你们,救救她吧!”
“什么惩罚?”林鸿锐没明白,满月酒后,他就将他们母子抛脑后了,怎么会给什么惩罚。
“二哥被人骗去矿上挖煤,不,不是你爹或是姚先生让人干的吗?”林玲玲哽咽地问道。
“我不知这个事。”林鸿锐摇头。
“真的?可是,这事明摆着是故意整治二哥的啊!让他累死累活的挖煤,还将钱每隔十几天就往家里送,还告诉我们他过的有多惨。”
林玲玲瞪着眼质问,“一般的骗子,咋还会往家里送钱啊!”
“我听你说的,倒觉得这不是惩罚,是救他呢。林文强都能正儿八经地干活养家了,多让人欣慰的事。”林鸿锐耸肩摊手,讥诮地道。
这事八成是爸让人做的,这人也真是的,也没告诉他一声,默默地就将事给办了。
“可,可是二哥现在真的很惨!”林玲玲哽咽着道,“那人第一次来说了二哥的惨状,我们都不信。
可十几天前,那人又来了,除了给钱外,这次还掏出了一张二哥的照片,呜呜呜……你没看见,二哥十根手指的指甲都断了,血糊糊的,人也变的又脏又瘦,都没个人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