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威军笑呵呵地夸奖林鸿锐。
只不过,这夸奖中,揶揄打趣的意味更浓一些。
“都是你指导有方!我也就学会了你本领中的一点皮毛。”林鸿锐笑着道。
“你媳妇今个来给你说了啥好话啊,让你心情这么好?”张威军说,
“我许久没见你给我耍贫嘴了,害我以为你又恢复原来的性子了呢。”
“我媳妇说陆长官出差回来了,嘿嘿……我就又有动力了!”林鸿锐笑着小声道。
“嘿!”张威军笑着拍了拍他肩膀,小声调侃道,“我看陆长官在你心中都要成你爹了!提起他你就浑身有干劲,你亲爹知道了还不得吃醋酸死!”
“……不会的!”林鸿锐尴尬,不想和连长继续这个话题,赶紧找了个由头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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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身上的伤口愈合了五成了。你不做什么剧烈动作,再养个三五天,就能好个七八成啦。到时候就真的无大碍了。所以,你可一定要控制你自己,要爱惜,再爱惜!”
阮秋月给陆战骁检查完伤口,絮叨地嘱咐道。
“……嗯。”陆战骁点头,他已经不能更爱惜自己了,都要变成了瓷器做的人了。
阮秋月瞧出他的不耐,正想再多说两句,外面响起了喊声,
“这是林鸿锐家吗?”
“咦?”阮秋月听见这声音眼睛一亮,“应该是秦叔来了。”
说着,她匆匆往外走,打开院门,看见外面的人惊喜地喊道,
“秦叔,真是你来了!快请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