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需处处提防。”阮秋月顺势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郭家是个大家族,成员众多,兄弟姐妹间也多勾心斗角。淑娴这一脉,父亲已不在,亲兄弟有三人,两个大哥,一个小弟。
在建国初期,淑娴父亲在军中职位和威望很高,可他在62年就去世了,虽然郭家也有小辈冒出头来,可职位都不高。
其中,郭淑娴的大哥,郭嘉成是最善于钻营的一人,他的职位也最高,任西北军区的副军职。
他已经在这个职位上七八年了,一直没有再升过,从我因为军功晋升正军职后,他便开始眼红,心有不甘,因为之前他一直是压在我头上的。
他一方面想要借我的势再进一步,另一方面又见不得我好,总是想要在背后搞一些小手段,使个绊子,或是抓我的把柄。”
阮秋月听的直皱眉,心说这人可真够贱的!
还好淑娴姨不像他一样,否则会很糟心。
“爸,那他们知道你是陆云州吗?”阮秋月又问。
“现在应该还不知。”陆战骁说。
他和郭家接触,是在失忆三年后,当时他已经是陆战骁,老爷子知道事关重大,也搬离故土来到北京,再也不提他是陆云州的事。
就连淑娴也不知他曾经叫这个名字。
阮秋月心底生出一抹迫切和恐慌,陆上将的这个身份危机,就如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可能被引爆。
希望能够从汪书记那里找到一些线索吧。
“对了。爸,你让人去问汪书记的时候,能问问李大庆的情况,看他在狱中的表现,将他提前释放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