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
警卫员忙领命去了。
陆战骁见完了心心念念的人,和她说完话了,心底也踏实了,处理起来要务,只觉得神清气爽,效率非常高。
而且,他的眉眼间一直带着笑,和之前焦虑的他,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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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林云英将秋月拉到陆战骁的屋子里坐下,
“你才怀孕两个月多点,又刚动了胎气,就算觉得没事,可还是不要太劳累的好,对胎儿不好。我给你倒杯热水……”
“妈,你别忙活我了,我身体好着呢,倒是你该喝点热水,我看你嘴角都干了。”阮秋月忙说道,对婆婆的照顾,颇有一些受宠若惊。
“行,我找俩个干净杯子。”林云英找了半天,才翻出来,一边用水刷了刷,一边吐槽道,
“他怎么越活越倒回去了,以前多细致的一人,现在屋里的杯子都放的落灰了,自己不干,也不知让人擦擦。”
“我听爷爷说,我爸失忆后,完全变了一个人,什么温柔细致全都没了,天天就知道打仗,很少归家的。”阮秋月说。
“唉,不努力也做不到一军之长这个位置。”林云英叹了口气,将倒好的热水放在阮秋月的面前。
她和陆战骁都是被命运捉弄的人,再相见,已经物是人非,什么都变了。
“谢谢。”阮秋月捧起杯子,小口饮了一下,冲林云英笑了笑,感谢道。
“秋月,你能给我讲讲你怎么嫁给的鸿锐,还有老家里鸿锐他舅舅还有姥爷的事吗?鸿锐他姥爷还在吗?鸿锐他什么时候得知他的身世的?又是怎么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