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没看那阿水,只是抬手射出几道玉符。
阿水只是微微避让,便轻易躲了开去,讥笑道:“辣鸡,比小孩的准头都不如,受死吧!”
但她刚刚往前冲了两步,就咚的一声,前面仿佛有道无形的屏障,撞得她龇牙咧嘴。
其余悍匪也是发现不对劲,四周明明什么都没有,但就是出不去了,一群人被囚禁在丈许方圆里面。
“阵法?”阿水算是有点眼力见,面露凝重,这三个年轻人明明一副初出茅庐的样子,却个个身怀绝技。
那白衣女子剑法卓绝,明明只有骨境二阶,却和骨境三阶的老大打得难解难分;小孩境界垫底,却能用纸片伤人;至于驾车的男人,才是最不可貌相的,竟然打下一道阵法,便将己方众人囚禁。
阿水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大风大浪见得多了,也没见过如此妖风怪浪,她强行保持冷静:“集中一处砸!”
众匪类当即集中攻击一个点,大刀砍得星火四溅,手都麻了,可那无形的屏障就是岿然不动。
沈流对沈璃说道:“小妹,现在你有充足的时间制符。”
沈璃知道哥哥是在锻炼她,应了一声,便铺开纸笔朱砂,开始现场制符,每制作一张,便射入阵法囚笼之中。
外面的攻击能进去,里面的手段出不来,匪类们只能被动挨打,气得鬼吼鬼叫:“有本事放我们出来。”
沈流没作理会,只是吩咐沈璃继续,他则闲庭散步的走向拓跋小柔的战圈。
话说匪类的头领,那白衫男子本以为能够轻松解决拓跋小柔,再过去支援阿水,没想到在弟兄们的辅助下,以多欺寡,以高修为对低修为,却无法将拓跋小柔制住,反而有弟兄会被其剑气刺伤。
白衫男子也留意到沈流略施手段,便将阿水等人困住,现在见其走来,心头大惊,已萌生退意,沈流忽然开口道:“只要你不逃,我保证不动手。”
白衫男子神色怪异,自己没听错吧,江湖之中一般装逼,不都是说什么速速退去,否则我就动手了,结果这车夫的意思是你敢逃我就敢动手?
这人脑子有问题吧?
不过看沈流当真没有插手的意思,白衫男便沉下心来继续对付拓跋小柔,心道等收拾完这个女人,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