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声呼痛,并且求饶起来。
宁静手里的扫帚却依旧挥舞的虎虎生威,只把吴继军抽的脸上身上挂了许多血凛子,只敢蹲在院子墙角边上嗷嗷直叫唤,根本不敢再嘴里不干不净了,这才停了手。
“金桂姐,看到没有?对付这样的男人,就该这么做,他才记得住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以你的力气和块头,难道还打不过这么一个臭男人?”
金桂爬起来,愣愣的看着被抽打在一旁不敢起身的男人,又看了一眼比自己娇小许多的宁静,嘴巴微微张开,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虽然她块头高,力气大,可从小被教育着,在家听父母的,出嫁后就得听丈夫的。
丈夫就是家里的天,天要她怎么样,她就应该怎么样,怎么能像宁静这么做的,把天给捅破了?
可是,看着抱着头蹲在院子墙角边上的吴继军,金桂的心里一阵的痛快。
她抬手挡了挡自己脸上的乌青,不好意思又满嘴苦涩的问道:“妹子,你怎么会这个时候来我家的?”
宁静看着她这幅模样,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转过身对着那吴继军举了举扫帚,那吴继军原本想偷偷站起来溜走的心思顿时飞的一干二净,抱着脑袋蹲在那里瑟瑟发抖。
这就是个悍妇,母夜叉。
“我听肉联厂的人说,你家孩子病了,他……没事吧?”
宁静的眼睛越过金桂,朝屋门口那个2岁的男孩子瞧去。
这是个男孩子,刚才金桂俩夫妻吵架,明明说的是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