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的嘴怎么肿了?”吃早饭时子车筹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道。
洛书咳了一声,目光游移,“蚊子咬的。”
……
等等,这对话怎么这么耳熟?
子车筹正疑惑间,子车痕默默看了师父一眼,低头夹起一块荷花酥放到弟弟盘子里,“多吃点。”
生生把子车筹从昨晚一夜未睡的困顿中惊醒,把一句“有雪岭在不会有蚊子啊”给憋回了肚子里。
子车筹连忙埋头解决荷花酥,心里冷汗津津——怎么回事?以往扮演这个角色的不是小七吗?难道自己不过就一夜未睡,在师父面前的双商已经降低到了小七的地步?!
没错,在众师兄眼中,见到师父的小师弟和哈士奇是划等号的。
洛书看着眼观鼻鼻观心的阿痕,和吃得太急不小心把自己噎到的阿筹,不由得扶额,这两个徒弟一个学的是医,一个玩的是蛊,能骗过去才有鬼。
想着想着一片绯红从耳尖烧到了脖颈。
二零八八仗着自己面无表情的脸,顺手给洛书夹了两块莴苣,“公子,不要挑食。”
洛书和盘子里翠绿的莴苣大眼瞪小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什么情况?!为什么来了苗疆还有莴苣!该不会是小八丧心病狂的地从空间里带过来的吧?!
洛书用筷子尖戳了戳,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二零八八,如同英勇就义一样,眼睛一闭屏住呼吸吃了下去。
李砚夕与李颜硶看看气氛奇怪的四个人,面面厮觑,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东西。
饭后,洛书想出去逛逛,二零八八自然一起,子车筹把哥哥拉到角落,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子车痕点了点头。
子车筹摸了摸蛊皿,露出一个混杂着“早知如此”、“不可置信”、“欢欣释然”、“纠结不安”种种相撞情绪的表情,子车痕别过头,觉得弟弟简直没眼看。
李砚夕和李颜硶看着子车两人像打哑谜似的不说话,只脸上表情不停变换,对视一眼,李砚夕走过去,小心翼翼地问道:“恩公?大哥?你们在做什么?”
子车筹露出了一个难以用文字描述的表情,道:“在想应该叫师娘还是师公。”
李砚夕:???
子车筹把雪岭放在指尖,摸了摸雪岭的尾巴,平静了一下情绪,挥了挥手道:“不说这个了,你那边有问出什么东西吗?”
昨夜子车筹一夜没睡,又要看着李蝉怕她做傻事,又要去看着那三人的审问情况,还有李梨儿,一直盯着他看,等他回头的时候,又见她别过了目光,不过是一夜未睡简直像是整整半个月没休息似的。
李砚夕苦笑道:“问倒是问了,但是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那解十三是个没骨气的,一问就全说了,但是他也不过是被杜光风找来盗幽冥令,其余的一问三不知。那明堤更是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他是因为轻功不错被叫来,知道的还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