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他们几个小的,这一下子停了多个月,中间又不像是之前老宁的经脉被蕴养,就算是解了蛊,要么把内力散去一半,要么经脉重伤。具体怎么样,就看施己教的人给力不给力了,不过我看冉苍与施己教也不是一块铁板,冉苍现在这样都迟迟不派人,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洛书摇摇头,又皱皱眉头,道:“不过小清清那边也来信了。”
二零八八见洛书露出几分愁色,问道:“是幽冥令出问题了吗?”
“没错。”洛书叹气,“亏我以为冉苍手里那三块幽冥令至少有两块是真的,没想到就一块是真的!”
“一块?”二零八八知道这三块里有他雕刻的,本来是赠与苗疆族长做礼物的小树,知道三块里最多有两块是真的,没想到居然只有一块是真的。
“对啊,就一块。”洛书端起茶壶给两人倒茶,“这一块还是杜光风那小子从武当顺出来的那块。”
前些几日李砚夕一行人到了中原,方尚清做中间人把杜光风送到武当去,杜光风见万事休矣,索性将自己心中的不甘尽数吼了出来。
洛书回想起当时的一幕幕,心中暗暗感叹,说不出滋味。
……
“杜霁月是天纵之资!武当功法九层,他是第一个这么快修炼到六层的天才!”
“你武逸飞当年欲夺我族幽冥令,灭我杜家满门!”
“见我二人幸存,哥哥颇有天赋,想巩固门下,就干脆把我二人收归门下,为你驱遣,是也不是?!”
“然而杜霁月这傻瓜进步神速,使你心生嫉妒,还将自己的修炼进度事无巨细告知与你,终归被害得身死逍遥!”
杜光风额上青筋暴起,与平日小白兔的样子判若两人。
“你瞎说什么!”武当弟子听不下去,破口大骂,“师父将你两人救回来,收你为徒,抚养长大,你就这么血口喷人?!无耻之极!”
杜光风狠狠地瞪回去,他身中望思蛊,已经被折磨地皮包骨头,一双眼睛却亮得吓人,如同深林中的恶狼,竟然骇得对方一时之间失了言语。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
“杜霁月平辈无敌手!你们谁能胜过他?!他临走前给我说,去剿灭一窝山匪,以他的细心与武力,怎么可能在一处山匪窝里翻船?就算是真的中了算计,难不成连跑都跑不掉?!”
杜光风头一扭,看向武当的大师兄,恶狠狠道,“你不是与杜霁月关系甚密吗?不是至交好友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说白了,不就是怕哥哥的天资太好,追赶上你,抢了你的掌门之位?我告诉你,他不稀罕!”
“亏他知道你喜欢不同姿态的泥人,他就每次外出都给你带上一匣子,真是一片好心喂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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