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随后再次遣人召集众将议事。待众将齐聚之后,杨宇语气低沉地对众将道:“如今我军既无粮草也无援军,后方又有赤阳大军虎视眈眈,随时都可能杀至,已然是必死之局。不知各位,有何良策,能解此局?”
众将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都是无计可施。副元帅羽化成见无人表态,只得硬着头皮,起身对杨宇道:“大帅所言不虚,今日的局面已难艰险到了极致,我等愚钝,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法子。不知大帅有什么高见!”
杨宇闻言沉默良久,方才出声道:“当今之局,几近无解。本帅虽有一策,可期一线生机,但此法太过残忍,有伤天和。本帅实是不想也不忍用之!”
众将闻言精神一振,齐齐抬头望向杨宇。副元帅羽化成也是生出一丝希望,追问道:“不知大帅说的是什么计策?不妨说来听听,末将等也可为大帅一同剖析?”
“丢車保帅之策!”杨宇目露沉凝低声道。
“丢車保帅!”羽化成闻言心中莫名地一颤,迟疑道:“不知大帅所说的这‘車’指的是什么?”
众将也不明其意,但心中却是莫名的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纷纷看向面色凝重的杨宇,等待他的解释。
杨宇面色阴沉若水,其眼底深处更是蕴含着滔天的悲与恨:“本帅所指之‘車’便是那些重伤将死的将士,也是那些与我们一同出生入死的袍泽弟兄!”
“什么?!”
“他们!”
“不可啊,大帅!”
……
众将闻言大惊失色,纷纷出生劝阻。
副元帅羽化成好似略有所料,反应倒是没有众将那般激烈,只是本就有些浑浊的瞳孔中更是增添了一抹淡淡的失望之色。
“哈哈哈,大帅莫非是想抛下这些重伤垂死的弟兄,而后轻装简行?”羽化成颓然的苦笑一声,轻声言道,“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且不说对不对得不起这些和我们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即便就是这样做了,以我军现在的情况,又有多大把握逃得出赤阳大军的追击?!到头来依旧逃脱不了全军覆没的结局,还平白寒了将士们的心,留下不世的骂名!大帅,你这又是何苦而为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