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出不来，否则也不会在这河里待这么多年了。”

    话音刚落，忽然一道清风吹过，那牧魂人的身影顿时化作了一丝黑气，缓缓飘荡，顷刻之间，已然站到了评论之上。

    他全身黑气闪烁，忽然缓缓道：“何必呢？死又有什么不好？人世间那么多的苦痛，离别背叛仇杀生老病死，这些东西难道还有没承受够吗？何不做一个无忧无虑的灵魂，供我放牧，彻底解脱这些苦难？”

    他的语气很缓慢，很平淡，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股力量，深深撞击在人的心头，让辜雀不禁浑身一震。

    牧魂人的声音不断传来：“比方说你，目中含煞，瞳孔血光隐隐，全身孽火焚烧，心中魔性滋生。想必...也是挣扎于生死杀戮之间的苦命人吧？有没有想过，一旦死了，什么都解脱了？你不必再逃命，也不必再杀人，你不必为了任何事情而付出，不会紧张，不会恐惧，会摆脱一切生命所有的情绪，做一个真正的自由人。”

    “不必逃命，不必杀人，摆脱紧张，摆脱恐惧，做真正的自由人。”

    辜雀喃喃说道，额头黑纹跳动，忽然散发出璀璨的黑光，那清明的眼中，忽然也闪出惊天的血光，整个人的身体不禁僵硬。

    牧魂人轻声道：“是啊！我的孩子，拿起你手中的刀，斩断自己的因果，从此你就自由了。”

    “因果？”辜雀的眼中闪过一丝迷惘。

    牧魂人缓缓道：“是啊！你的因果，就是你身边的人。你们都是，只要互相杀掉对方，那一切都解脱了。”

    辜雀豁然提起长刀，眼中血光滔天，沉声道：“一切都解脱！”

    韩秋忽然冷哼一声，大声道：“够了！收起你那一套吧！对我们根本没用！”

    牧魂人身上的黑光忽然一阵澎湃，不禁惊异道：“你没事？”

    韩秋不屑一笑，轻蔑道：“就这点手段，也想影响我韩秋的心智？真是可笑！”

    她说着话，右手忽然一动，一掌朝右挥去，接下了殷子休偷袭的一剑。

    殷子休倒飞而出，重重砸在地上，口中鲜血不止，却丝毫不顾，又站了起来，眼中透着狂热，咬牙道：“斩断因果，解脱一切！”

    溯雪不禁皱眉道：“三皇子产生心魔了。”

    牧魂人轻咦一声，顿时奇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