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失色道,“你干嘛,放我下来。”
因为我衣服后面已经完全破了,只能用破衣服把口遮住,其实后面是完全露的,只有一件白色的内内。
“你这样走回去,是想给谁看?”夜司溟抱着我,低头俯首的凝视着我,不顾我的挣扎抗议,直接没好气的跟我来了句,“记住,你的体,只有我能看。”
“我自己能走,再说了,我们还没结婚呢…”我挣扎了几下,不过因为手腕处勒的伤痕和脖子上的血痕还在,一扭动就疼的不行。
加上被他两片眼刀子盯着看,我一下就痿了,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像是蚊子嘤嘤了两声。
夜司溟就这样抱着我出了老祠堂,不过好在这老祠堂偏僻在村子的后面,而且这时候的夜色里村子一片安静。
连声狗吠都没有,夜空上挂着满天的星辰。
我被他抱住在怀里,望天刚好可以看到他刀削冷峻的轮廓,衬托着那莹莹星河,洒下的月色都变得格外的好看。
“好美啊。”
那繁星点点,一些在闪烁眨着眼睛,满天银河下让人眼花缭乱,我忽然想到这一幕就跟很小的时候。
我妈牵着我的小手,过年的时候走十几里山路,带着我去县城看满城都挂着大花灯的场景。
我把视线从点缀的繁星收回,看向了他的面庞,忽然之间感觉鼻子有些发酸。
这种绪也只是升起了一下,我知道我是想我妈了,不过很快我就隐藏了下去。
在半路上夜司溟跟我说了老祠堂里先前出来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