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村里人都是胡说的,见不得我们陈家的好,并且让我以后不要提我姐的事。
“不仅如此呢,你说说……我这个不懂风水的都知道柳槐树不进宅,可是偏偏他们老陈家院门口就有一棵古槐树,而且这槐树以前修路的时候几个准备砍,结果发生的怪事村里谁不知道。”
“可偏偏他们老陈家挨着这老槐树活了半辈子,你们说怪不怪?”
“米婆下葬的地方也是,那个阳先生会把风水看到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去,而且连个坟堆都没有,你们说说,有谁家会这样?”
“我算是看出来了,我们村现在变成这样子,就是因为陈家这一屋子灾星给害的,现在惹了老祖宗了,大伙说说,要怎么办吧。”
村里的胖婶掐着腰,她以前在村里吵架就是泼妇骂街,地里少了一根萝卜都能从村东头骂到村西头去。
现在更是将全部责任推到了我头上。
我刚想反驳,又有几个长辈指着我大骂:“没错!就是他们陈家!就是他们的罪了老祖宗,连累了我们整个村子!”
我气得不行,平常也没见哪家信老祖宗,不然怎么不见逢年过节有多少人去老祠堂祭祖,不然那祠堂会那么破烂不堪?
现在一遇到事,一个个都跟什么似的。
我大声辩解,说不关我的事,可没有一个人听,反而因为我的喊叫,更多人站到了我的对立面。
人就是这样,在压力与恐慌下,一旦有了突破点,往往会做出意想不到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