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老年人穿的衣服和帽子,把纸人包装了下,帽子压的很低,尽量把整张纸脸遮住。
我们出发了,下楼后钟白打了一辆车,一直出了县城很远,钟白突然脸色有些变化,说要下车。
我当时疑惑,可没说什么。
直到车开走,在路边,我问他怎么了?
钟白十分遗憾的说,纸人怕是撑不住了,这一路都是它在引路,现在它的耗费也太大,而且那边我爸的本体受了伤,也需要供给。
“我再给他续点儿阳气。”钟白说。
他咬破手指,用力一挤,伤口里就往外渗血,随后把血滴落在纸人的身上。
给纸人注入了新的生命,我们又开始出发,根据纸人的指引,我们改变了路线,朝着荒山野岭的方向走去。
我感觉这条路有些不对劲,到后来我才发现这条路是我跟夜司溟来时候走的,这条路可以去很多地方。
那个诡异的纸镇,还有那阴阳颠倒的**,还有就是我住的土篱笆村。
我觉得这有些巧合,跟钟白说,“线路会不会出了问题?再往前走就是纸镇,它不会是要带我们去纸镇吧!?”
纸镇太凶险了,谁都不知道去了那地方还能不能出来。
要是纸人把我们带进去,那就完了。
钟白脸色有些犹豫,但是他跟我说,“只是相同的方向,不一定就是去纸镇,况且就算它要去,我们也不要跟着进去。”
我点了点头,同意钟白的说法,但是走了不远,钟白说纸人又不行了。
我皱眉道:“这才多远的路它就不行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