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仔细打听,跟老爷子说了声谢谢就要掉头回去,结果转身刚走两步,老韩头像是突然想到了啥,问了我一句,“对了,丫娃子。你是啥时候回来的?”
当时我有些纳闷。
心说我都回来这么一段时间了,而且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那么多,我在村里谁不知道。
这老爷子怎么会问我啥时候回来的!?
当时我没有多想,只是笑着找了一个借口搪塞了过去,然而在回去的半路上碰到好几个村民,都亲切跟我打招呼。
还问我爸去哪儿了。
我当时迷糊了,后来我看到村里几个大婶在说村里怎么没有人气,好些个人都凭空消失了我才觉得不对劲。
我刚开始只是觉得村民肯定是被什么迷住了,但是慢慢地我就觉得我的想法大错特错。
整个村子活下来的村民不是被迷住了,而是……被删除了一段记忆。
这段记忆刚好就是这段时间发生的。
当时这想法让我感觉很惶恐,我急匆匆的回到屋子里,就问夜司溟是不是他做出来的。
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跟我说这样对他们也好,最起码可以忘了这段时间带给他们的恐惧。
我不问了。
……
因为这事情拖延不得,后来我跟夜司溟按照钟白写的地址找到了李庄,李庄比我们村好多了,靠着工厂,村子里都安了路灯。
晚上也有人在跳广场舞,我跟夜司溟俩人问路人,可是打听了好几个,要么直接摇头的,要么有人讳莫如深的,根本没人跟我们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