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俩树杈一样,隔着远了看,就像是俩人头。
倒栽葱,这人像是倒立一样一直站着。
像是种树苗,玉梅婶的头跟肩膀被栽到地里,脚尖绷直,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因为这里现在人多,我一个女娃家家没有人喊我帮忙。
但是我一直盯着,谁知道她是怎么钻进去的,好些人拽了好几下没拔出来。
那些人到底是没拦住老周叔,他一过来,看见这倒栽葱的玉梅婶就昏了过去。
几个胆大的,用手扒开玉梅婶肩膀周围的那些土,把尸体拖出来,然后把他俩抬着回家。
我不太敢看玉梅婶的脸,因为刚才扒土的时候,周围的土都是老茬,也就是说,并不是别人把玉梅婶埋在这的,更像是她被什么东西拖进去的。
不过到底是看见了她那张脸。
青紫,舌头往外吐着,眼睛空洞无神,但是我为什就想起刚才二胖盯着我的那个眼神?
关键是,那生满烂疮一样的头皮上,一根头发都没有了。
这下一大群村民浩浩荡荡的去老周叔家里,我满脑子是玉梅婶子那张青紫的脸跟那空洞的眼神,我心里有些难受。
一路上心神不宁的。
我忽然想到了钟白,又乱糟糟的想到了夜司溟,现在情况很不好,因为事情太多,太乱了,导致给我一种感觉。
只要村里出了不好的事情就跟我有关系。
说实在的,夜司溟是鬼,奶奶让我嫁鬼为夫的对象是他,我基本上已经确定了。
但是他的来历莫测,而且这一路上虽然帮我,但是我都感觉他其实更像是遵循一种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