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乐意,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但是耐不住我的催促,走过来跟我一起推棺材盖,俩个人用手,这棺材盖刚推开一条缝隙。
从缝隙里一下吹起一股凉风,那阴风冷的简直就跟大热天突然把手伸进冰箱里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里面有点黑,我下意识往缝隙看,模模糊糊就看到有一个红影子。
跟老头推开一半,老头不敢推了。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吓得嗷的叫了一声,一下跳起来就跑开了。
这老狗一惊一乍的,给我吓的不轻,我也本能的往后退。
因为现在天色有些打起了马虎,不知道刚老头遇到什么情况,我问他,“怎么回事?”
“有东西,摸我。”老头嘀咕了句。
我看棺材半响,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心里紧张的厉害,对老头嘀咕了句,“神经。”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的移动脚步挪过去,然后一眼里看到了棺材里的红袍子,宽大的红袖袍,一只苍白的手。白皙的就跟纸一样,但是那指甲又红的像血。
那股凉气差点钻透我的天灵盖。
莹白的手,修长的手指没有血色,那美丽的指甲上涂着红色,分外妖娆,她穿着狭长红色的缎鞋,一头美丽的及腰长发,纯粹的黑墨。
一身红衣如血,弯曲落日红霞,妖娆红艳到了极致。
她就端庄的躺在红棺材里,只是往上面看,却看不到这个红衣女尸的面容,因为她的脸上。
罩着一个青色凤凰鸟的面具,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那闭目安静的一双美眸,像是沉睡的美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