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沉醉。
过了良久,萧宁这才从中缓醒过来,望着这一墙的墨宝,发出由衷的一声长叹。
这些诗作大气磅礴,大有包吞天下看破富贵的豁达之气。潇洒至极。
只是好则好矣,但却与萧宁的理想有所不同。
在纵情自在的李先生和出将入相的闻太师之间,萧宁更认同老太师的人生。
宁可为将阵前死,不做荷池醉梦仙。
没有孰优孰劣,只是人生际遇不同。
人生若有际遇,萧愿做尽力而死的闻太师;倘若时运不济有才难舒,那便做豁达自在的李先生,至少还有一颗豪迈不羁的心。
这么一想,萧宁再回头看墙上的诗作,便不再如同刚才那样的激动,而是带着欣赏的眼观去看待。
不知不觉之中,便进入了沉沉地梦乡。
城隍爷在大殿之中默然不语,扭头看向刘恩,发现他也是一脸的惊讶。
“没想到,这小子确实有些不凡,心性如此沉稳,连李兄的诗词都没能破了他的心境,真是令人意外。”
刘恩眯缝着眼睛,笑道:
“若非如此,也就不值得老爷这一番爱护了。”
“哈哈哈!”
城隍爷这豪爽的一笑,青色的脸皮都有些涨红,朱红色的胡子直抖动,显然是颇为自得。
“看来我得好好安排一番了!”
……
第二天一早,鸡叫三声过后,萧宁这才终于起床。
也不怪他起地这么晚,昨天又是冒雨上山,又是夺命狂奔,他这小身子骨哪里能吃得消。
“你醒了?来,吃些东西,老爷在大殿之上还有事要找你。”
刘恩适时地推门而入,笑着带来了一些吃食。
萧宁一听,也不烂费时间,三两口将早饭吃下肚,就跟着刘恩急匆匆地赶到了大殿。
城隍爷早就大马金刀地跨坐在大殿上,见萧宁来了,笑着招呼道:
“你来了?正好,这一案老爷我想问问你如何断。”
城隍爷一招手,手掌中现出一方铜印滴溜溜乱转,再一反手,铜印底下放出一道光,送出一道人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