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没轻重,那就废了这只手!”
布衣大汉直接一抬腿,脚跟狠狠地踩在马彪的左手小臂上,当场将他打成骨折。
“啊!”
马彪立刻疼得冷汗直冒放声大嚎,扶着左手臂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不远处的贵公子吓了一大跳,满脸恐惧地望向大汉,当场吓得呆若木鸡。
布衣大汉眼中闪过一道精芒,不屑地瞥了一眼贵公子,又接着说道:
“嘴巴不干净,那就给我好好洗洗,再出来见人!”
他立刻一抬腿,左腿挑起足有两百多斤重的马彪,举重若轻似的一甩,立刻将这马彪甩到小河里泡水去了。
这下任谁都看的出来,这是故意杀鸡给猴看,打的虽然是马彪,但实际上说的是那贵公子。
那贵公子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这弦外之音。
只是这大汉满身杀气,他早就被震慑地动弹不了,即便是心中惊怒,但明显是恐惧更多一点。
布衣大汉拍拍腿,那神情好像是刚刚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说话也轻飘飘的:
“马公子,我家相爷脾气好,你刚才放的那些屁,相爷看在你父亲马相爷的面子上,就当没听见也就算了。可你现在是当着我的面,要在我们家门口杀人,那就别怪蒯青无礼了!”
布衣大汉蒯青话说的轻,但其中暗示警告的意味却不轻。
马公子一听这话脸上不禁青一阵白一阵的,他知道今天自己是踢到铁板了,也不敢在水里泡着的马彪,翻身上了自己的宝马,立刻一言不发地逃离了此地,连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无知小儿!”
蒯青不屑地嘲笑了一声,回头看萧宁,一双丹凤眼上下打量了许久,嘴里不住地发出“啧啧”称赞的声音。
“啧啧,你这书生有点胆识,我老蒯喜欢。相爷说了,今天有客人要来,看来就是你了!跟着我走吧!”
萧宁有些讶异,没想到陆老相爷居然知道他要来,赶紧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正襟道:“请蒯大哥领路。”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