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臭小子,你要是出歪主意唬我,我可饶不了你。”
看着蒯青这不似作假的样子,忠伯有些迟疑的转过身去,这小子要是还搞无聊的恶作剧,今天他就别想好手好脚地回去了!
“这是!”
这回,轮到忠伯惊讶了。
只见那竹楼上的天空中,淡淡地浮着两道相对而坐的虚影,一人讲授,一人聆听,场面十分地和谐安静。
“老爷终于等来了,能继承学问的年轻人,真是可喜可贺!”
忠伯捋着胡子,微微点头。怒气未消的脸上,忽然绽开了笑容,脸上的皱纹都跟着揉成了一团,显然是发自真心的欢喜。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蒯青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从地上爬了起来,跟忠伯站在一块,学着他的样子,用手摸着自己光秃秃的下巴捋着那根本不存在的“胡子”,故作老成地也点着头。
忠伯转头看到蒯青这副嬉皮笑脸样子,瞬间一股火又腾得冒了上来,反手直接又是一下:
“你这小子,还不快给我去操练起来!等你出门了以后如果还是只有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就别说是我蒯忠的侄子!”
“哪有什么机会出去……等一下,大伯,你是不是说我终于能出门了!?”
蒯青脑瓜子灵得很,一下子就心领神会,这下也顾不上身上刚刚挨打地疼,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歪着脖子直视忠伯地眼睛,那渴望的眼神火辣辣地叫人真有些受不了。
“自己琢磨去!现在,快给我好好练起来!”
忠伯仅剩的那只眼睛一眯,眼神充满了狡黠,但就是吊着蒯青的借口不直接回答。
“成!”
蒯青从小跟着忠伯长大的,忠伯都暗示地这么明白了他又怎么会悟不到,整个人顿时就像是安了弹簧一样,直接蹦了起来,回到其他兄弟中去,有模有样地做起了早课。
忠伯拄着藤条,回头接着看那竹楼上空的气象,默默无语。
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能够打破这里静如死水的僵局了。
这些年也不乏有青年俊才前来求学,但能够受的老爷这般重视,并且愿意倾囊相授的,这还是头一遭。
忠伯眼中一花,看着萧宁散出的清气人形,再回头看蒯青这些晚辈挥汗如雨的样子,仿佛是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