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跟着也尝了个鲜,他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么多好吃的呢。
一晃十天过去,两人紧赶慢赶,终于走到了黄河渡口处。
“蒯大哥,咱们难道还要坐船?”
萧宁看着黄河的滚滚波涛,想起当日他在江里坐船都吐到不行的不适感,心里就有些打鼓。
“坐船快,接下去的地方如果走陆路,那要翻山越岭,这样既不好走,时间也拖的久。我认识这里的一个老船家,他有艘船能送我们从水路出发,只要一两天就能到达。”
蒯青正在村头辨认道路,他不常出门,时间久了有点认不出路了。
“是这里!”
看了半天,蒯青终于认出了门路,领着萧宁往前直走。
“张大爷!老船头张大爷在家吗?”
蒯青人未到,声音就先到了,喊声就先到了,隔着好远就开始嚷嚷。
“张大爷!”
蒯青到一户人家门前,也不管有没有人开门,直接推门就进,只是迎接他的不是他熟悉的老船头张大爷,而是满院子的白布白幡,门前挂的也是一对白灯笼。
不必多说,谁都看得出来这是家里有了白事了。
“难道张大爷他?”
蒯青脸上有点难过,毕竟有过点交情,这样一位老者去世了他心里也不好受。
而且自己推门就进这么无礼,要是惊扰了死者那就更加是罪过了。
“哎!张大爷,蒯青来迟一步,您怎么就这么去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蒯青扯着嗓子直接就是大嚎起来,捂着脸就往里走。
“哎哟!谁这大白天的,就咒我死啊!真是该打,该打!”
蒯青在外面这么大动静,怎么可能没有惊动这家的主人,一个头发花白一身丧服的老者从内宅气冲冲地跑了出来,手里还拎着擀面杖,显然是先看到底是谁这么乱喊,看准了以后直接照头就是一棒子。
“张大爷诶!您走得真是……嗯?张大爷,您不是?哎?”
捂着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