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头没有什么区别了。
这些乱碑在和尚们来看只是碍手碍脚的石头,但在公孙冕这样的书法狂热爱好者看来,那简直就是无价之宝。
天知道,在这些不知道什么朝代留下来的石碑上,会有什么书法大家留下的珍贵墨宝?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否则的话那公孙冕也不会在这里逗留这么久,甚至都快没饭吃了也还不肯离去。
萧宁一个人在这里等,过了小半天,那公孙冕这才蹦蹦跳跳地跑了回来。
只见他还是头也不洗,衣服也没换,依旧是蓬头垢面的模样,只是手里多了一堆的纸张笔墨。
“快让开!”
公孙冕把萧宁哄开,用力地搓了搓手,发现手还是不够干净,又一溜小跑跑到溪水边认认真真地把手洗干净,擦干,然后这才舍得去打开白纸外的麻纸。
公孙冕将一块石碑上的灰尘擦了擦,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取出无暇的白纸覆在上面,另一只手拿起墨条,在上面小心地拓印。
这中间公孙冕一言不发,直接将萧宁扔在一边,甚至就连蒯青回来了也都没发现。
“这还真是名副其实的书痴!”
萧宁感叹了一声,这公孙冕虽然有些古怪,但对书法还真是爱得狂热。
不过,或许唯有这样的痴态,才能真正成就举世无双的妙笔吧。
“你习惯了就好。”
蒯青带了一盒子素菜,扯了扯萧宁的衣袖:“咱们先吃点,不用等他,他现在是不知道饿的。”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钱对这和尚也是一样的好使。和尚收了蒯青的钱立刻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不仅态度好了许多,还挽留公孙冕多住一段时间,并且直接吩咐后厨给备了一盒子上好的斋菜。
两人赶了一天的路,早就饿了。特别是萧宁一路上吐得七荤八素的,腹中早就是空空如也,给公孙冕留下足够的分量之后,两人就直接狼吞虎咽起来。
“你先看着他,我趁着天还没黑,看看能不能去山下找点人来再盖两间房。”
这乱石林旁只有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