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还没发作,顿时又只能再强行压下肚里去。
“哼!”
马鸣将脑袋别过去,索性眼不见为净。
马鸣的表现萧宁看在眼里,既然他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那萧宁也懒得理他。
香喷喷的面一端上来,萧宁三人直接接过去大吃特吃,不需太长时间就结束了这顿不算太愉快的午饭。
吃饱喝足,萧宁三人也不理马鸣,就当做没见到似的,转身上车扬长而去。
“可恶!”
马鸣这才敢出声,猛地一拍桌子,一张老榆木桌被他拍得砰砰响。
马彪在一旁伺候着,他当然知道自家公子是因为什么而发怒,但他却不敢出声搭茬,蒯青的手段他又不是没有见识过,以马彪的境界决计不是蒯青的对手。
马彪现在搭茬,马鸣顺嘴让他去挑衅,打起来最后铁定是自己吃亏。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所以马彪静立在一旁,任凭马鸣如何发怒,他都不敢说一句话。
马彪不说,不代表就不会有人说。
“怎么,马公子跟这几人有过结?”
一直沉默的黑袍人忽然开口问道,声音干瘪低沉,就好像是从嗓子眼底挤出来似的。
“那个大汉是陆师道府上的人,这人十分无礼着实是可恶,本公子看在陆相爷的面子上,一直没有跟他计较……而那个穷酸相的年轻人,只不过是乡下来的穷小子,但却当面辱骂于我,真是可恨至极……”
马鸣自然不会说实话,难道说自己被这蒯青给扔到河里过?
他是个爱面子的人,当然不会这么说,不仅如此而且说的好像是他多宽宏大量,不与蒯青计较似的。
“不愧是马公子,果然宅心仁厚。”
黑袍人生硬地逢迎着,然后马上话锋一转,再向马鸣问道:
“但尊卑有别,总要讲点规矩才是。陆相爷的人,咱们要给面子;而那个穷小子,咱们就不必跟他客气太多。贫……在下倒是有个法子,可以给公子出出气,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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