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大概。
萧宁两人虽然穿的还算得体,但明显没有名门之后的那股子富贵气。
他看了第一眼之后,就立刻眼皮一翻,再也不去看第二眼。
“眼瞎心盲,现在连这样没有眼力见的人都能参加考试了吗?你也不看看亭子里坐得都是什么人,是你这样的人能并列而坐的?我劝你有点自知之明,别过来找不痛快!”
说罢,这家丁将袖子一甩,这就别过头去不再看萧宁。
蒯青闻言,不由得冷笑一声:
“好狗才!倒是看得好门!只是爷爷天生骨头硬,专好找些不痛快来送送筋骨!”
只见蒯青从萧宁身后猛地往前一步,一脚直接踩在古亭的石阶上,作势就要往里闯。
“好胆!”
家丁看蒯青如此莽撞,急忙尖声呼叫。
周遭候着不少两家的家丁奴仆,一般时候他们也就是候着,答话问对自有那贴身家丁去做,他们不必去操心。
可现在有人选择硬闯,那便是他们的活计到了!
“何人在此喧哗!”
陈放刘勋原本正在那边吟诗答对,听到这边有人大声喧哗,顿时就搅扰了两人的兴致。
刘勋两眼凶光直冒,他本是刑部侍郎之子,自小耳濡目染各种酷刑凶犯,所以虽然是一身书生长衫,但心底却比常人要冷酷得多。平常倒也罢了,一到他怒火上头的时候,两只眼睛里就开始掩不住他那骨子里的酷烈。
“哪来的贱民,敢来我这里撒野!”
萧宁不慌不忙,扫了一眼这两位所谓的贵公子,一个目露凶光,一个眼高于顶,没有一个看上去是良善之辈。再加上这刘勋一开口就出言不逊,萧宁在心里对他又降低了评价。
只见萧宁眼底金光一闪而过,又开阴阳眼多看了两人一眼。
这两人身上的确是颇有文气,贵气,但相比之下身上的名利之欲却更甚。
那仅有一丝的文气贵气犹如一片绿叶,虽然看着鲜艳,但在满树欲望枯叶的包围之下,却显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