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扎入那黝黑的墨汁中重新化入砚台里不见了踪影。
“温故而知新,古人诚不欺我!此处大妙,我从前读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发现?”
萧宁眉开眼笑,赶紧又举起手中饱蘸墨汁的阴司笔,立刻在白纸上刷刷点点,记下自己读到此处的心得。
“有了这一段,今夜也不算没有收获。”
萧宁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抬头看看天色,这才发现此时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一不小心又读到这么晚,明天还得去城隍庙看看,今天还是早点睡的好。”
想到这里,萧宁赶紧放下书卷,脱了外衣躺到了床上。
“奇怪,这房间的脏东西难道真的早走了不成,我的阴阳眼没看到,在这里呆了半天也没有感觉。走了也好,就当是占个便宜,不然也订不到这两间房。”
萧宁重新睁开阴阳眼扫了一圈,结果依旧是什么都没有发现,这才终于放心地睡去。
窗外,乌云终于散去,一轮皎月重新又高挂在夜空之中,清冷的月华再次透过窗子洒在萧宁房内的桌案上,将那方古旧的砚台也笼了进去。
受了月华的砚台略一激灵,但很快边缘又闪过一丝金光,瞬间将再次蠢蠢欲动的砚台死死地压制住。
顿时,一切又回归了平静,只剩下隔壁房间蒯青那均匀响亮的鼾声还在呼呼作响。
——
次日,天光大亮。
萧宁早已养成了早起的好习惯,虽然前一天睡得晚了点,但还是习惯性地早早起床。
推开房门,客栈似乎还没有开门,大厅的账房先生和掌柜的还没起来,就只有一个小伙计在洒扫干活。
小伙计披着块粗布毛巾正打扫着,一听到开门声立刻回头朝楼上看,一见是萧宁出来,赶紧满脸堆笑地打招呼:
“哎哟,客官您可起的真早,别的客人可都还没起呢,我们掌柜的也还没出来。您看有什么需要,您先就着我吩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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