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的意思萧宁是听得差不多了,也幸亏他那天能忍着没有化出闻太师的化身来,茅山和阴间既然都关注着那场争斗,如果真要是让那尊化身现了身,那还不得传扬地沸沸扬扬起来?
只是萧宁还是没想明白,这单老爷为什么不肯直接露面把这北都城隍簿带走就完了,非要再兜这么一大圈?
“你还不明白?”
单老爷看着萧宁满是疑问的表情,不由得摇摇头:
“也难怪,你再聪明毕竟也还是没有经历过朝堂派系之争,所以你想不通这其中的弯弯绕。”
“如今这茅山在阴间的势力盘根错节,就连十殿阎罗都不敢轻易去动,免得在这风雨飘摇的时候徒生是非。但不愿生事,不代表着就对茅山肆无忌惮的做法就不闻不问了,十殿阎罗还是想找地府以外的人敲打敲打这茅山。这人要有实力,且师出有名,并且还不能是地府内部之人。”
“原本十殿阎罗属意的是你的老师陆师道,可是他现在另有要事,确实不可能出面去做这件事情。但现在,十殿阎罗更看重的是初出茅庐的你。所以,明面上你不能跟我等阴司之人太亲近,免得茅山那些个老杂毛有意见。”
萧宁这才听了个大概,他倒是无所谓。说实在的,他根本就对什么权力之争没有丝毫的兴趣,也并不是就刻意去针对茅山,只是路见不平而已,这张兴本撞到了他的面前做那些个恶事,那就自然怪不得萧宁动手了。
“既然这样,那咱们立刻就出发。”
“好!你这就带好文书,跟蒯青去取行李牵马,我和公孙冕早就备好了马车,咱们在南门外碰面。记住!事不宜迟!”
事情急到了这个地步,萧宁也就不多耽误了。
什么游街炫耀,什么灯彩佳话,现在也都顾不上了。
柳如是那里自然好说话,萧宁只是跟他说了个大概,他就立刻一口答应:
“这事好办,我只对外说你因发奋考试而身感风寒,因此不便见人就是了。这事也不是没有过先例,毕竟这解试三天三夜,不堪重负也是人之常情。你只要记得别丢了这文书,还有在明年春季时候准时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