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该,你还知道疼呢,谁让你流鼻涕也不好好擦,现在都快冻上了,不用力点能擦得掉吗?”
罗倩把罗蒙按在怀里,更用力地擦了起来,直擦得罗蒙小脸通红:“不是让你跟公孙爷爷学写字吗,你怎么这么贪玩?”
“不是我。”罗蒙一脸地委屈,还偷偷用小眼神去瞄公孙冕,那意思都是这老头撺掇我跑出来的。
罗倩一看,立刻拿眼瞪着公孙冕:
“公孙先生!”
“哈哈哈!”
公孙冕哈哈大笑,掏出葫芦来又喝了一口,满不在乎地说道:
“小娃儿嘛,该学学,该玩就玩,不然你看这一个蒯青整天是舞枪弄棒,那一个萧宁整天是埋头读书,这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罗倩一听,还反驳不了他。
这一段时间,一个蒯青整天是练习这罗家枪,还挨个找罗家庄的人来对练。为了公平起见,他每一次都不用武道手段,也可以将力量调整到跟对方一样大,为的就是单纯较量技巧,而不是以力压人。
但就是这样,蒯青也已经打遍了庄子里的大小高手,要不是他不好意思找自己这个女人交手,恐怕他早就找到这里来了。
一个萧宁自不必说,虽然早上能见到他出来晨练,但除此之外几乎是日日夜夜躲在小院子里读书,后来还是她出面请萧宁帮忙给罗蒙开个蒙,这才多少能够见到人。
“那也玩得差不多了,你看你们冻的,我这边让后厨炖了一大锅参鸡汤,快来喝点暖暖身子。”
“走咯!吃好吃的咯!”
小罗蒙一听有好吃的,都不用罗倩拉他,自己就蹦了起来,迈开自己的小短腿往屋子里跑。
公孙冕晃了晃酒葫芦,还剩下点残酒,也已经凉了。
“那我也进去,再烫一壶酒去!”
罗倩看着这一老一小两个身影,忽然觉得庄子里人多一些,也确实热闹一些,直松了一口气。
回头去看那堆了一半的半大雪人,还有那千林染霜,寂寥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