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嫣闻言,脸红到脖子根,羞涩的将头埋得更深了。
“难道会是他?”如果真是如他所料,那这个人太可恶了。
“你是说赵天公吗?”语嫣突然抬起头,想了想,“如果真是他,那么刚才在外面偷看的,也定然是他了。”
方羽打趣道:“真没想到,我们一时快活,居然在他眼前来了一个现场直播。”
“也许是两场。”语嫣的脸又是一阵羞红。
“老婆,走!杀他个回马枪,过去问问他!”
“你想干什么?”
“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然后让他滚蛋!”
两人立刻穿衣起床,当气势汹汹的冲进赵天公的屋内之时,已然人去楼空。
但见桌上,留有一封书信,寥寥数语:家中有信,母亲病重,未能道别,珍重海涵。
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时候病重,骗谁呢?方羽嗤之以鼻,不过这样也好。他环顾四周,财物衣裳都未曾收拾,想必走的很是匆忙。
此人脑子不笨,定然想到会怀疑他,所以一走了之。逃就逃了,还冠冕堂皇的说什么母亲病重!他在床上翻找着,果然,发现了那块白色棉布。
“你在找什么捏?”
“这是我的东西,必须带走。”顿了顿,他道,“既然他逃走了,就让他走吧。赶尽杀绝不是我们的作风。”
“老公,他说的黑木盒子上的秘密不会也是假的吧?”真要是这样,那自己的身体算是白白的让他看了。
方羽沉思道:“我估计他连太监的身份也是假的。目的是为了稳住你。要不是你身怀武功,我估计他早就对你下手了。”
“此人果然心术不正,实在可恶至极!”
方羽笑了笑,道:“这里没有别人,你骂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斯文?”
语嫣哼了一声,突然破口大骂一声:“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脏话,实在忍不住了,艹他.娘.的!”
方羽哈哈大笑:“算了,老婆,你还是斯文点比较好。”
忽听门外何老六在叫嚷,方羽冲出去一看,只见何老六衣衫撕破,神情气愤,却又哭丧着脸:“启禀明府!”
“什么事?”
“少府刚才抢了马匹,还有我的银两,匆匆的往东去了。”
“往东?那是哪儿?”
“一直往东,便是长安。”
——长安?那是唐朝的首都啊。他匆匆忙忙逃往长安干什么?
“何老六,松州距离长安有多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