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焕的同伙,又会是谁呢?”
陆飞沉吟良久,道:“仔细想想我们这一路,走的极为小心。这船夫也从来没有上过岸,不可能与他人接触,按理说,其他人应该不知晓我们有得是水路。所以,陈焕的同伙这一说法,似乎有点勉强。可是,若不是这个原因,又会是谁呢?”
方羽道:“我也觉得奇怪,起先我以为是一帮好色之徒,后来想想又不是。”
方正突然道:“这些人真是笨蛋。”
陆飞笑道:“哦?”
“妹妹你说。”方正道。
圆圆点了点头,道:“刚才你们在思考的时候,我哥哥就说了。倘若这些人现在按兵不动,到了长江,即使打不过,倘若他们的大船与我们相撞,我们的船定然粉身碎骨。到那个时候,我们不是被淹死,就是被乱箭射死,绝无生还的可能。”
陆飞闻言大吃一惊:“此计果然够毒辣。”
方正道:“我能想到,他们也一定想到。而且,他们一定在陆地上布满了重重陷阱,我们的行程必然举步维艰。”
陆飞点头赞许着,示意他继续往下说下去。只听正正说道:“如果下毒的事情成功,对他们而言必然皆大欢喜。但是如果失败了,我们必然会走陆路。重重的机关陷阱,让我们寸步难行,他们必然会想尽一切办法让我们回到船上。但是只要我们的船一开动,行驶到长江,那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陆飞不停的点着头,道:“你儿子真是了不得啊!”
方正说道:“崆峒派的不传绝技是什么?易容术!所以,依我看来,明日我们借故不吃早餐,呼呼睡大觉到中午,然后下船,借着采购食物、出去散散心的机会,易容化妆,分成三波人马陆续前行到前面的一个小镇上汇合。各位意下如何?”
陆飞点头笑道:“此计甚妙!”
语嫣道:“这个方法好是好的,但是,你们都还是孩子呢,叫我如何放心呢?”
方羽微微笑道:“娘子所言差矣。正正和圆圆跟随我出使天竺,一路上南征北战,他们早已今非昔比了。”
见丈夫这么说,语嫣也只好同意了:“既然你们的父亲同意了,我没什么意见。但是有一个要求,万一路上出了什么状况,一定不要莽撞,年少气盛会出大事,知道么?”
兄妹俩点点头。
第二天早上,船夫吆喝着起床吃早餐了。陆飞故意装出鼾声如雷的样子,沉睡不醒。
船夫无奈,又跑到窗口去叫方正,直接被方正骂了个狗血淋头:“吵吵吵,一大早的吵什么吵!昨晚小爷睡的晚,休要再来吵闹,否则,割了你的舌头!”
船夫撇撇嘴,不敢言语,走到圆圆的窗口旁边,道:“二小姐,吃早餐啦!”
话音刚落,他突然闭上了嘴巴。原来门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