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什么字?”
“嗯……”廖天沉吟了会,说道:“就写‘甲戌时刻甘愿与廖郎共赴巫山于亥,情意缱绻不忍小别,特赠此物,望勿忘妾心’。”
柳诗妍听言掷笔于地,怒道:“你今日便是将我杀了,这字我也不能写给你!”
廖天弯腰拾起毛笔笑道:“夫人推三阻四的莫非心里想着要巫山云雨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廖某成全你便是。”说完身体挨近柳诗妍坐下。
柳诗妍急道:“奴家若写了这些字便落了个天大的把柄在你手上,日后你要是…….你要是另有图谋却教奴家如何是好?”说着说着眼眶一红,差点要落下泪来。
廖天指天发誓道:“廖某发誓,这件物事如果不是夫人要伤及我性命我决不拿出来,更不会据此要胁夫人,夫人你尽管放心好了!”
廖天道:“奴家这贴……贴身之物都给了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非写这些劳什子的字?”
廖天道:“呵呵,我当夫人你是天上的神仙,夫人也不要把廖某当作三岁的孩童!这贴身之物是个女人就有,如何证明是夫人的?就算是能证明是夫人所有到时夫人反咬廖某一口说是廖某偷的也未尝不可。再说区区件贴身之物廖某以为尚不足以慑住夫人,非得留下让人以为夫人与在下有……有那么回事的物证方可令夫人有所顾忌!”
柳诗妍哼哼冷笑道:“你既信不过我,我如何又信得过你?”
“所以呀,廖某觉得夫人不如直接让我睡了,这样一锤子买卖,无所谓谁信得谁!”
廖天边说着边搂柳诗妍香肩,又要对她动手动脚。
柳诗妍心念电转:我就算运功调息这身子恢复起来还要费些时候,看来行拖延之策是行不通了,不如先依了他,此物虽小易于藏匿,以后总能想到法子找出来将它毁了,到时再将这恶贼千刀万剐方消我恶气!
主意既定,她说道:“既如此奴家信得过你便是,他日你要是心存不轨想以此物相要胁以有所图,奴家……奴家拼得身败名裂也会将你杀了,言尽在此望你三思。”
柳诗妍接过廖天手中的毛笔,费力走到书桌前,摊开亵衣,站了片刻,叹口气,提笔在亵衣上写下那句令她感到万分屈辱的文字,随即将亵衣往地上一扔,以手指门喝道:“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