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诗妍娇嗔道:“爹!官人都醉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哪里还能做得诗词?”
“无妨……无妨!难得丈人一片深情!”方羽哈哈笑着,摇摇晃晃的从位置上站起来,听着雨打窗棂的声响,心中一动,突然吟诵着:
新寒中酒敲窗雨,
残香细袅秋情绪,
才道莫伤神,青衫湿一痕。
无聊成独卧,弹指韶光过,
记得别伊时,桃花柳万丝。
柳大富又长叹一声,道:“女儿啊,想当年,你娘风华正茂,生得也是闭月羞花国色天香,谁曾想竟然遭此劫难!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她随我一起出来的……”说到伤心处,他竟然哽咽难言。
一时之间,方二海不知如何安慰。顺着他的这种情绪,方羽突然大声吟诵道:
浩浩劫,
茫茫愁。
短歌终,
明月缺。
郁郁佳城,
中有碧血。
碧亦有时尽,
血亦有时灭,
一缕烟痕无断绝。
是耶非耶?
化为蝴蝶。
“好词!真是好词!”
柳大富不禁拍案叫绝,随即命人取来文房四宝,将这首诗词写上。然后仰天大笑,叫管家准备千两黄金和绫罗绸缎数十匹,以做答谢。
方羽连忙推辞:“丈人待我如同生身之父,小婿感激不尽,怎可再收如此厚礼?万万使不得!”
柳大富正色道:“一直以来我都心生愧疚,想刻一阙碑铭志,却不知如何下手。今日幸得状元提点,不胜感激。略表心意,还请收下。”
方羽还在推辞:“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丈人如此这番,小婿愧不敢当。”
柳大富哈哈一笑:“再若推辞,我这女儿便不嫁你了!”
柳诗妍一听,急了:“爹爹怎胡言乱语!奴家生是方家的人,死是方家的鬼,今生今世唯方羽不嫁!再者,奴家已是方羽的人了……”
柳大富道:“你紧张作甚?二郎休了你便可。”
“爹爹休要胡说!”柳诗妍气的直跺脚,拉着方羽的手,急急的问道:“官人,你怎不说话?莫非真的如爹爹所言要休了奴家么?”
看她着急的样子,方羽又好气又好笑,心疼的抚摸着她的嫩脸,深情的说道:“金钱有价,爱情无价!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妻绝。”
柳诗妍点头羞笑,顺从的依偎在丈夫的怀里,柔声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方羽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