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想起什么,竟是不敢呵斥的样子。
高中见状大喜,心想王焕果不欺我,一时忘形,动作更是放肆,手指直伸过去在臀肉上磨墨一般轻磨慢研,柳诗妍脸色霎时涨红,急忙扭头看向四周,见无人注意,不由大舒口气,随即运气平静气血,一边左右扭动屁股躲避魔手,一边强作笑颜,轻声哀求道:“高员外……”
高中知晓凡事过犹不及,心满意足地把手收了回来,又回复了正襟危坐的姿势,丝毫不见猥琐的样子,开口说道:“方夫人有何赐教?”
“这个……”柳诗妍本就有心献媚,这时掩嘴轻笑,浑不当方才发生过什么事。
“不知员外对临安知之几何?”
“常年奔波在外,不甚熟悉。”高中哪里是不熟悉,简直闭着眼睛都能走遍临安。
“既然如此,今日便给你讲讲这临安风月,名人轶事。也好一尽地主之谊。”
”那就先谢过夫人了。”
随后柳诗妍就自炎帝神农说起,及至汉光武帝,武侯诸葛,还有孟浩然、张继等文人骚客,悠悠千年,滔滔汉江尽入话中,舌灿莲花,让本来心不在焉的高中也听的渐渐入神。
席间自然少不了推杯换盏,动作间柳诗妍胸前双峰颤抖,巍巍乎直似要跌出衣外,看得高中也是神魂颠倒,恍忽不知身在何处。
这时柳诗妍正谈及临安地理,此时已是酒至酣处,不知是否不胜酒力,柳诗妍两腮坨红,声音忽然悲切起来:“可恶蒙古鞑子,毁我家园,百姓流离失所,被杀者无数,饿死者竟然也多如牛毛。人命如草芥……”说着泫然欲泣,鬓钗微乱,上襦也是滑下半片,露出香肩。
高中席间见柳诗妍不复半点凌厉,尽是温颜软语,本来就已心痒骨软,此时见她楚楚可怜、彷徨无助的模样,更是神魂飘荡,便要为之粉身碎骨也是甘心情愿。
当下一激动,冲上前握住柳诗妍柔腻温软的小手,说:“好教夫人得知,闯阵解围,我虽不能支应一二,但各粮商行,还是能够说得上话的。”
“真的?”
高中正要允诺,脑中忽然想起王焕交代的计策,心神便是一清,把话咽了回去。松开手,坐了回去,做出一副赌气的样子,说道:“只是昨日小儿被方夫人教训一番,回头让他痛定思过,他也是觉得平日轻率孟浪,以后行事定当慎重。现在想想,兵荒马乱的,这人命关天的事儿,万万不能大意了。这粮商行的事,我还要好好考量才好……”
柳诗妍见他眼神回复清明,心知刚才一番表演算是白做了,暗骂一句,一时也是无奈,心想:只好行一步算一步了。
于是轻掠鬓发,把滑落襦裙拉回肩上,对高中笑了一笑:“昨日是我一时迷了心窍,还请员外见谅。此番前来,其实也有道歉之意。”她掠鬓之际,露出一段雪颈,高中眼神在上面打了个转滑向胸前丘壑,只觉肌理细腻,隐隐有香气扑鼻而来。
啧,真是个尤物!高中暗叹,换了在京城,他早就立刻擒了过来,不管底下众目睽睽,提枪上马,先爽过>> --